致命春药(童战视角)(2)
爹说过,生死由命,生死……由命……
念咒似得反复的这句话起初支撑着以命来搏也不做有悖人伦之事的决心,而后成了陷入深不见底的沼泽前抓住的一根脆弱芦苇。口齿越来越不清,逐渐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惨绝人寰的嘶吼。仰面一遍遍撞着坚硬的石柱,被扯得松松垮垮的衣领歪歪扭扭地挂在锁骨处,裸露的后颈磨蹭身倚的壁面求得零星凉爽。
她还是没有退回去,又说了一堆根本不能入耳的话。此时的自己是困在大漠里数月寻不到水源的断翅孤鹰,她发肤处的薄汗就是琼浆玉露。怪异而陌生的感觉彻底击败了残缺不全的意识,刹那间血脉偾张,直冲命门绽成几大簇白色芍药。透过眼前雾霭,收入眼底的混沌画面最终唯有水晶石的斑驳光影。沦为了失去心魄的傀儡,化身饥饿的豺狼将人扑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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