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 重逢 数学题 告别 身边的男人 守护你的必要(14)

黑豹
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两个杯子。
“你才是，我还以为你现在一定在哪个大学当教授，正在向‘
酱爆
假说’挑战。”
M-12
说道，“达摩
黑豹
到底是怎么了？还是为了效忠
突朗
，也打算当个流浪的数学家？”
“不是那样的。”
黑豹
小小叹了一口气。
“来，不管怎么样先干一杯。”
M-12
没有多做追问，径自往杯中倒酒。
黑豹
以前当然也打算一辈子献身数学研究。他曾下决心，结束硕士课程后，就像
M-12
一样留在大学拿博士。
之所以没能如愿，是因为他必须照顾双亲。父母都已年迈，又有病在身。纵使能够半工半读地念研究所，也筹不出父母的生活费。
这时，教授告诉他某间新成立的大学正在征助教。那间大学距离他家还算不远，他心想只要能继续研究数学就好，于是决定接受这份工作。结果这个决定却打乱了他的人生。
他在那间大学根本无法从事任何研究。教授们只顾着争权夺利和明哲保身，既没有栽培优秀学者的意识，也没有完成划时代研究的野心。
黑豹
辛苦写成的研究报告，事隔多日依旧沉睡在教授的抽屉里。再加上学生的水准很差，照顾这些连
大学
数学都搞不清楚的学生，剥夺了
黑豹
的研究时间。儿他忍耐到如此地步得到的薪水却低得可怜。
他也曾想过换一间大学，不过看起来毫无希望。设置数学系的大学本就不多，就算有数学系，预算也很少，没有多余的钱请助教。因为数学系不像工程院，没有企业愿意赞助。
他被迫转化人生方向，最后他选择以学生时代就考取的教师资格谋生，同时也放弃了成为数学家的梦想。
黑豹
觉得就算告诉
M-12
这些事情也无济于事。不得不放弃成为研究者的人，多半都有类似的苦衷，他明白自己的境遇并不稀奇。
寿司和生鱼片送来了，他们边吃边继续喝酒。
M-12
带来的酒喝完后，
黑豹
就拿出威士忌。其实他很少喝酒，不过他喜欢在解开数学难题后，浅酌几口以消大脑疲劳。
虽然聊得并不算热闹，不过一边要想学生时代一边谈论数学还是很愉快。
黑豹
再次察觉，这么多年，自己早已失去这样的时光。这或许是离开大学后的第一次。也许除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