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我们对它们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所以我们把它们称作日常锁事.”他讲了许多,解释了许多,最后好像他为我开了窍.我坦诚地承认,要不是因为我已经是个老头子,我就会立刻到理工学院,去仔细钻研那个世界的究竟,尽管我现在已经是最快乐不过的人了.“您是最快乐不过的人吗?”他问道,就好像他觉得我这话顶有味道一样.“您快乐吗?”他问道.“是呀!”我说道,“我很快乐,我带着我的班子去过的所有城镇都欢迎我.当然,不时也的确有那么一个愿望,它就像一个小精灵,像一只野兔一样来烦我,打搅我的好心情.这个愿望便是:当一个活的戏班子,一个真正是活人的戏班子戏院经理.”“您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