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Unknowing lover(2)

“哦，天哪！”
父母惊喜地叫了起来，女孩摇摇晃晃迈了两步，抬起头，朝艾尔海森的方向笑了一下。
清晨梦醒。
艾尔海森睁开眼。奇怪……沉睡一晚的大脑并未缓解多少疲劳，甚至有一些沉重。艾尔海森皱了皱眉，却又找不出任何纰漏。于是他起身，穿衣，洗漱，出门。
时间慢慢过去，一周的时间，艾尔海森终于于现实中模糊记起了梦境中的模样。这很奇妙，他想。众所周知，须弥的成年人不会做梦。艾尔海森若有所思，他早早地熄了灯，躺在床上。
进到梦里了，艾尔海森环顾周围，他对这里再清楚不过，是教令院。他回想了一下过往的梦境，基于可能存在的梦境法则，他看不清女孩的脸，听不见女孩的名字，无法得知一切有关女孩身份的信息，但似乎这种模糊会随时间一步步瓦解。昨天他隐约望见了女孩的脸，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嘿！你可算来了！”有谁兴奋地大声呼唤，艾尔海森顺着声音望去，是几个学者，男女都有，基于教令院内统一的服装，他看不出是哪个学派的，但根据其中一个男学者手上书籍的名字《论古典字形与现代字形的演变过程》，他猜测应当是知论派的新生。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清丽的声音，艾尔海森下意识望去，这次他看清了女孩的脸。这让他微微一愣，啊，是她。他注视着她小步跑来，和同伴讨论着什么，然后并排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艾尔海森望着他们的背影，慢慢回想起来，这应当是两年前。他记得那个女孩，当时新生辩论赛第一名的获得者。那时他似乎匆匆路过比赛现场，曾和她对视过一眼。艾尔海森抱着手臂静静欣赏着这场他未曾看见的比赛，女孩的论据合理稳妥，反击的理由迅速恰当。她在论台上如此自信，仿若闪着光。他注视着她击败一个又一个对手，眼中闪烁着自信而镇定的光芒。直到最后名单的公布，才露出璀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