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拿着我的散文,准备去报社问一下能不能出版。
“当然可以!这不是最近大火的题材吗!”编辑拿着我的稿纸说。
编辑摘下眼镜,抬头问我:“请问您是?”
我笑了笑,说:“我是栀子花。”
编辑惊的站了起来,握住我的手,“随栀老师!”
这么大声,引得报社所有的人都朝我们看来,于是我示意他小点声。
他冷静过后坐了下来,“幸会幸会。随栀老师不是一直都在苏州吗?怎么来重庆了?”
“哦,我只是想换个环境,就觉得重庆挺好,所以就来了。”
嘘寒问暖了一阵,编辑便说费用问题,他站起来正要将我迎进屋,却被门外的喊叫声给止住了脚。
还没听清门外的人在喊什么,便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