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幽狐》第七章(13)

……
“那我的耳朵……还有尾巴，是怎么自己消失的？”
“自从你苏醒过来后，每天夜里你熟睡之时，我都会为你无痛注入麻药，进行消除动物特征的手术——只不过这个疗程需要多日，所以，你会看见你的动物特征逐渐消失。而能做到这些的仪器，都在这家医院里。”
霜雪将林羽紧紧地抱在怀里，心中五味杂陈。
“孩子……我并不认为，仿生人和普通人类有什么不同——那天领养程序里，你的基线测试，结果明显偏向普通人类——那是一个神迹。”

“那……我是你的什么……”
“你当然是我亲爱的孩子啊……”
霜雪的嘴唇抽动了一下，滑落的泪珠轻轻溅湿了林羽的衣角。
“死神先生说……仿生人，是没有灵魂的。”
“傻孩子……”林羽微笑着，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当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你已经拥有了。”
霜雪静静地坐在窗边，望着窗外迷离的霓虹流光，在自己佝偻的身上投射下斑驳的漂浮碎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