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您的兽化药，请查收（四十）(6)

“混蛋，那家伙，那家伙是涅槃的走狗！”
“就是他！他害得小塔失踪了！”
“混蛋，这次你在盘算什么！”
“巴赫，你在做什么！你想袒护他是吗！”
“……”
“你伪装了气味，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我相信你绝对有离开的办法。你清楚，幸存者们无法接受你，不管你有多少苦衷，我们只能看见结果。”
巴赫神情复杂，缓慢后退，回到人群中。
……
幸存者们拾起石头，掷向拉姆。他没有闪躲，一块砾石砸中了他的额角，凝固在砾石的断钢筋划开了一个小口，鲜血汩汩淌下。
另一块石头砸中他的肩膀，腹部……拉姆的衣服早在被巴伦娜把他从巨兽爪下救出时就已经撕烂的只剩几缕破布。
……
格鲁扶着沐白肩膀。

沐白已经看见了拉姆，就在几米外，仅隔几人，但是他只觉得鞋子里灌了铅，穿不过最后一层人墙。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那道阔别数年的影子，再问问他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格鲁使劲拉着他，不让沐白作出冲动的事——他在擂台上击败格鲁的力量令人瞠目结舌，如果他现在选择了拉姆一方，只会引发更大的恐慌。
……
他看着那道追逐了许久的身影逐渐模糊。
他几乎要在这些年的经历离迷失了。
有一瞬间，沐白以为自己已经冲了出去，挤出了人群外，看到拉姆的正面……
但是，自己没有动，那冲出人群的身影，是谁？
咒骂声戛然而止。
沐白目光从伸出人群的指尖向后一寸寸移动，直到看见一个瘦削的孩子，站在拉姆身前，伸手想要拭去已经淌到拉姆胸前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