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条 名 叫 朱莉 的 狗(13)

“我宁可你天天都暴躁，懂吗，亚当。难道你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你是条公狗，而他们把你的生殖器切掉，转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是啊，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这样你还是公狗吗？”
“我想是的。”
“不，你不是，你…绝对不是。”
“朱莉，我们能不能别说这个了，回屋去吧。”

“不，要回你自己回吧，反正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待不下去？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离开这里，亚当，跟我一起走吧。”
“离开，我们能去哪？”
“我宁可待在街头，也比在这强。”
“继续当流浪狗吗？哦，对不起。”
“对，你说得对，亚当，当流浪狗也比在这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