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空）原神同人：良医，良药【21】(6)

结扎切除血管，甘雨轻拉收缩圈套器，脚轻轻踩踏开关。空则是不断微调位置，确保电刀效果的最大化。如此反复几下，肿瘤终于被切除下来。用异物钳取出肿瘤，空有检查了一下支气管的情况，确定没有穿孔后才将支气管镜取出。
整个手术过程，不到一个小时。
如果说神里绫人之前还有些小看空，这下算是彻底服气了。支气管镜下切除肿瘤一般需要3个小时左右，如果让他做估计也要一个半小时左右。但空只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虽然和甘雨的默契配合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反映出来的还是空极为扎实的手术功底和对解剖结构的熟悉。
接下来就是一些基础操作，这些自然不用空来做。一旁来自附一院的助手已经接过他的位置了。
“空老板。”感慨的拍拍空的肩膀，神里绫人却没说出什么别的话。
隔壁的房间里，讨论的声音同样不小。支气管镜切除肿瘤他们也会做，但能做到像空这么迅速这么稳的却寥寥无几。虽然他们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并不着急。随后的讨论会上他们将会有充足的时间向空请教。
原本手术安排在下午，结果讨论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呼，累死我了。”走出医院，甘雨长出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这种讨论，没想到讨论的时间比手术时间还要长还要累人。
空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摆弄着衣服。
“嗯。老师？”感觉到空的异样，甘雨扭过头，“怎么了老师？下午的手术不是很完美吗？”
看了一眼甘雨，空掏出手机瞥了一眼。随后做了一个深呼吸，紧接着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嗯？总是感觉空有些紧张，哪怕是手术前都没见过空这般神情。女孩子心思细腻，甘雨下意识的打量着空。
和几天前不一样，空这一次明显是好好整理了自己才出来的。似乎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空将西装穿在了大衣的里面。
等等，难道···一种可能性从甘雨的心中冒出来。有些害羞的低下头，甘雨感觉自己的心率在直线飙升。
两人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一辆网约车停在他们面前。
“上车。”空用力咽了一口唾沫。
“嗯。”甘雨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不敢去看空。
一路无话，轿车兜兜转转，停在了山顶的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