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土之梦（序）(11)

是态度、良心的双重打击......
【贤冲.....今晚干嘛去了？】
于是江庭雪，醒来第一句话是“谢谢。”；此时向我说了第二句温和语气的话，声音洪亮多了，并打断了我一个人始终的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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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冲.....今晚干嘛去了？】
我望着雨达下那个单薄的身影，心中的羞怯没有消散。他于雷雨下，那副孤单的样子与梦中的他看上去也无两样。
这时自己也正在正儿八经地缓过神来，嗓子得到滋润，也似乎可以开始说几句话。可是，浑身都湿漉漉的，但一想这里洗澡却得跑到很远的地方去，心里也极度难受。我双脚由于寒冷，站不太稳，而且感受到胸腔那股断断续续，呼不顺的气——啊，我知道旧病又作祟了。这样坐着也有点费神，身心的疲劳，自己也按捺不住一吐压抑的心情，实在是想回屋歇一会。

但是冲，他一贯成熟而百般镇静的外表下，唯一一点不太安分的眼神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从那会开始，似乎一直怀着失落到极点的情绪。我想，他生日也不过比我大半年，其实再如何成熟的外表也掩不住一些小九九的心思吧？
我本来给他留着的晚安，却既化作了疑问，又化作在梦中时那呼而不应的气馁。
【贤冲？你.....？】
怎么....又不应声？使我不禁重复地担忧。
【果然，要是我早点回来就......唉，庭雪你就不用这么遭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