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九」生日(5)

「你说呢」
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裟罗一面拆开方盒的外包装，一面垂着头，嘴唇轻轻开合，似在说着什么。
走近她身边，我才听清她微不可闻的低语。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呢，笨蛋」
「也对」
我注视着她灵活的双手。打开盒子的外盖，里面是一个大小适中、用果酱勾勒出我名姓与年龄的蛋糕。
角落还标注着裟罗的名字，以及一个小小的爱心。

「蜡烛要几根」
「五根」
「……这是你的生日，不用照顾我的偏好」
「密密麻麻地插一大堆也不好看吧」
我笑着捏了一下裟罗的脸。
「五根就好」
凝视我片刻，裟罗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你吧」
烛光在房间里跃动着。万籁俱静，耳边却传来细若蚊足的哼唱声。
是生日歌。
「啧……你也跟着唱啊，只有我一个人怪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