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莉】【被封存的记忆 1977.10.9】(2)

“你总是这样，西弗，”莉莉的眼神里透露着心疼，语气却很冷淡，“不要再对我道歉了，那会让我们俩心里都很不好受。”
“那你要我怎样呢？莉莉......”
“不，我什么也不要。”
“可是你还在生气，我看得出。”斯内普一边说一边去拉莉莉的手，“昨天你冲我发火，说明你直到现在也没有原谅我——如果你原谅了我就不要躲开！”
“昨天的事是一场意外，”莉莉把手从斯内普的手中慢慢抽了回来，“我恰好听到了一些让我心烦的事，而你的出现印证了它。不过现在我已经调整好心态，不会再为此焦虑了。”
“你在说什么，莉莉？”
“那无关紧要——”
“告诉我。”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听说你打算参与为黑魔王的募集资金的活动——当然，你怎样使用自己的财产我完全无权过问......所以我也不再为此焦虑了。”

“......我发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上周你和一些人在三把扫帚见面，并且讨论了关于捐款和选举的事情，不是吗？”
斯内普哑然看着莉莉。
没错，阿波琳娜的确提到过类似的话题，可是他当时几乎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了。
“我......我不知道她所说的募集活动是黑魔王一派的人筹划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如此，那也是合法的社会活动。”
“或许合法，可是参与活动本身就代表了你的立场。” 
“立场？我早向你承认过我确实在他们工作！可是就像我曾承诺的那样：我会尽力让工作和生活划清界限。我看不出为什么我不能同时拥有你和我自己的事业！”
“真可悲，西弗。” 莉莉语气平静地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