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纯白代码(2)

“现在我作为一个朋友征求你的意见。”
乔伊丝抿了两下嘴唇，随后张开口，她的声音缓慢而又坚定：“戴拉，我愿意去当这个载体。”
“确定？踏出这一步，我们就都不能回头了。”
“我确定。”
“好。”戴拉长出一口气，转向身边的其他研究员，“准备手术吧。”
乔伊丝躺在手术床上，看着明晃晃的无影灯，像几双眼睛盯着她看。她与它对视不一会儿，随着注射剂的推入，她的视野渐渐模糊……
“乔伊丝？乔伊丝？”
她睁开双眼，迎面是好友关切的眼神：“让你受苦了……”
乔伊丝笑了：“没什么苦不苦的。从我进入莱茵生命起，我就做好了死在研究所的觉悟。”
“你……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头有些晕，其他倒没什么事。”
“你躺好，我们试着开始一次实验。”
“好的。”
随着机器的嗡嗡声在四周响起，她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入自己的大脑，无法言说的东西在脑中流淌、分离、重组，如细胞一样编织出她向往的，名为科技的实体……

是的，科技是实体，不过只是仅仅对她而言。
感受着数据流过脑海，听着耳边研究员们的交谈声：
“实验很顺利，各项数据都在控制范围内。”
“好，只要按照这个节奏来，一点点，一点点……”
“不，不不不，这不应该！快，快把它关——”
之后发生了什么，乔伊丝不知道。她感觉好像有一颗照明榴弹先是砸在了后脑，随后嵌入了颅骨，最后爆炸——
乔伊丝睁开眼睛。她看到明晃晃的无影灯，像几双眼睛盯着她看。她与它对视不一会儿，一个声音响起：
“乔伊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伴随着声音，是她泪流满面的脸庞。
“我没……”“事”字还没出口，一阵剧痛从后脑传来，一种黑暗与迷茫瞬间擭住了她。
她紧闭双眼，却躲不开疼痛；她想双手抱头，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臂。
她仿佛站在一片迷雾之中，耳边不断传来阵阵低语。
她无法理解低语的内容，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听过，也不曾了解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