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纳西妲］梦与奇迹(5)

“空，你不买点什么嘛？”
“嗯……不用啦。让我……再多看你几眼就好……”
“唔……不要说这么肉麻的话啦……以后有的是时间看嘛！”
“是……吗……但愿吧……”
“嗯？”
“没什么……”
【咻一一】
是烟花升空的声音。
“看啊！空！是烟花！”
“嗯，很美呢。”
美丽的烟花升上天空，刹那间绽放，转瞬即逝。
夜空下，是两个人手牵手的背影……
……
烟火的盛会早已散场，夜幕下的城市依旧热闹。
公园里人头攒动，欣赏过烟花会的人们仍然在闲逛，享受城市夜晚的美。
公园僻静的角落，少年少女依偎在长倚上，少女躺在少年的怀中，紧闭着双眼，眼角却有一丝泪光，隐隐能听见小声的抽泣，大概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吧。
少年将怀里的女孩抱得更紧了些，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少年笑了……笑着笑着，泪珠从眼角滑落。

他自己明白。
哪有什么奇迹，不过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罢了。
他不愿看到她伤心的样子，却无能为力。
“你睡了吗？”
少女没有回应，应该是睡得很熟吧。
“还是没能陪你走下去啊……”
“但……至少……人生的最后一段路……是和你一起……”
“希望……你以后……能够开开心心的……”
“嗯……我也有些困了呢……晚安……”
“好……梦……”
少年静静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少女的抽泣声却越来越大。
仿佛是梦的呓语。
“如果……得病的不是他……是我……该多好……那样……他是不是……就不会……”
………………
空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如果……得病的不是她……是我……该多好……那样……她是不是……就不会……”
但一切都无法挽回。
少年的微笑仍然宠溺而温柔，却紧闭着双眼。
病床旁，是艾尔海森焦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