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当干员变成病娇（歌蕾蒂娅篇）(8)

“可我记得你向来很讨厌缺水。”
“是啊，可我们正为了阻止海洋蔓延到这里而拼尽全力——也为了防止它吞噬我们的身体。”
“天空之下，远不止矿石病一种恶疾。”博士突然吟诵起她说过的话，若有所思。歌蕾蒂娅听闻，解开几枚衣服的扣带，拉着他的手，抚向自己的脖颈。
博士的手触及她微凉柔软的肌肤，然后被牵引着慢慢滑到那光滑坚硬的鳞片上。他感受着手指那触目惊心的触感，在边缘摸索了一番。
“跟上次比，没有扩大。”
“是的，可是鳞片变得光滑，它正在适应我的行为习惯而进化。”歌蕾蒂娅轻声说，他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小小的部分不再被视为身体的病变，而逐渐与她融合为一副身躯。或许某天，她就会成为半人半海嗣的怪物，让那高傲的灵魂寄宿于她不堪忍受的丑陋躯体之中。
“如果真有那天，我会变得很危险，足以威胁到当下水平的鲨鱼和虎鲸——我想请求您，亲手杀死那样的我。”

“我听说海嗣仍然有变回人的方法。”
“我无法忍受那种耻辱，对于一只叫做歌蕾蒂娅的海嗣，能死在您手上已是她此生的荣幸，也是她失败的惩罚。”
“这种暂时的耻辱，不足以成为放弃生存的理由。我们向来为追求生存而存在，死亡，即是一切可能性的断绝。我会防止你失控的，请放心。”
博士没有在乎那小片的异化，他的手臂穿过歌蕾蒂娅腰间，将她轻轻环抱。
“海洋的子民羡慕没有海嗣的世界，陆地的子民幻想没有矿石病的世界，他们都难以想象那是怎样美好的生活。可现实却是，海洋有海洋的恶疾，陆地有陆地的苦痛，即使是ash干员他们所来的那个世界，也充满着压迫与欺凌。后来的人们翻看着史书，一边嘲笑过去的落后，一边倾羡过去的纯粹，他们认为是技术与发展腐坏人心，赞颂着过往的美好。可事实上，人性从未变易，只要逢集倾泻的当口，那种本能的恶劣便毫无阻拦地释放出来。从未有过什么天然的美好与太平，有的只是每代人中奉献者不断燃烧自己点亮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