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光【徵羽摩柯12.10生贺】(9)

“我是不是，失去了什么。不过，我到底变成了什么。”
徵羽摩柯猛然惊醒，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鬓发。
意识到又陷入亦真亦幻的梦境，他微微叹了口气。
“果真是，夜长，梦多。无法摆脱，无法逃离。”他闭上眼，试图放空脑海，可几个大大的问号纠缠成一团，让他无法忽视这一切的源头。感受着意识中散落的碎片一点一点地粘合，不知名的呓语隐隐约约浮现在他脑海深处。
「“我希望你对我的感觉，不仅仅是仰望。”」
「“我不是数目繁多的奖项，不是排行榜上单薄的数字。我不是神。我只是徵羽摩柯。”」
徵羽摩柯望着眼前低着头有些落寞的女孩，轻轻揉了揉她灰色的头发。

“谢谢……”她微微一笑，这一刻，仿佛惊艳了时光。
——这是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在对谁诉说？
——为什么……仅剩空白。
「她究竟是谁？」
「明明感觉她就在自己记忆的边缘呼之欲出，可每次却又被迫结束对她身份的思索……」「至少，她曾经对于我来说应该非常重要吧。」
“究竟是什么时候，我不仅忘记了她的容颜，也早已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模样？”
惨白的月光在镜子上缓缓流淌。在漫漫长夜里，徵羽摩柯恍惚看见了自己灵魂的深处。少年眸中的倒影里，映着一个有些单薄的背影。清风拂过了她的长发，带来的是碧水般缱绻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