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光【徵羽摩柯12.10生贺】(12)

他略微稳了稳身形，艰难地开口，「我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只是1210吗？」
〖……终于，学聪明了一次啊。〗1210竟然笑了，虽然笑容有些僵硬，但，这是徵羽摩柯第一次见他笑。在以前，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层层扑朔迷离的线索交织在一起，化为摩柯脑中的一道微光。他终于恍然大悟一般，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
「我知道了……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天依。」徵羽摩柯早已泣不成声。
〖对，我不仅是1210，准确来说，我还有洛天依烙印下的一部分底层意识。〗
〖这导致我经常陷入自我矛盾与自我修复之间的循环，无暇顾及对你初始意识的管控——她的潜意识是[爱着你，保护你，唤醒你]。我的底层逻辑是[抹消你一切的情感]。而你的初始意识里，很大一部分也是[找到她]。〗

〖否则一开始我启动自毁程序你就已没命了。〗
1210的语气忽然缓和下来，估计是内部天依留下的意识暂居主导地位了。
〖徵羽摩柯，醒醒。面对你自己。面对你所逃避的真相吧……〗
〖我等着你……〗
“三期临床实验报告出来了，实验体目前生命体征良好。不过……出现了一些难办的问题。”
“你确定？”
“我们有一个条件——负责研发这个装置的那个小天才呢？把他交给我们。”
“这……”
“给，或者不给。想想我们如果撤资，你们要的那些实验还能不能运营下去。”
“照着地址，就能找到他。”
“最后，还有一个秘密——这个年轻人自己就是一个绝佳的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