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的崩坏之旅（第八章）(3)

“那群混账对孩子们做了实验，除了璃采以外……大家都……变成了死士，是我去晚了，至于那些孩子我已经给……”
“别，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眶有些泛红，眼睛盈满了泪水。
“这是我这个院长的失职，被那群家伙抓住了软肋……”舒茨有些哽咽地说道
“可是……”
“我知道你很想安慰我……我没事的，只是……需要一个人待会”随后舒茨便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此刻他再也抑制不住，痛哭失声。回忆也随之而来
当年父母死在崩坏能泄露，年幼的他只得眼睁睁看着双亲被腐蚀。苍白的皮肤上布满的全是裂纹……
他的妻子，女武神小队“晨曦”的成员，在第二次崩坏时执行搜救平民的任务时，撞上了空之律者西琳。最后……而他呢？只能龟缩在总部，在通讯那头默默流泪。
自己的女儿被奥托怂恿，去做了律者宝石的融合实验。作为一个父亲，他当然很气愤，甚至给了奥托一拳。可这有什么用？女儿因为融合了静谧宝石。细胞急速老化，最后整个人就那么化为了灰烬，而他也以袭击天命主教的罪名被逮捕。最后他只得逃了出去。
至此他改名换姓，在天穹市开了弗里西亚孤儿院收养那些因为崩坏而失去亲人的孩子。可名字变了，身份也换了……过去的阴霾依旧如影随形。或许是早年的经历，他确实是出于真心地去关心那些孩子。

可如今，却是他把璃采她们亲手送给了世界蛇，遭成了如今的局面。
舒茨无力地靠在墙边，瘫坐下来。忽然他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长舒了一口气。顶住了自己的下颚。
迟疑了片刻，还是缓缓放下了枪。他还不能死，还有那么多孩子需要照顾。自己一死了之，那倒是轻松，可把这里的一切统统扔给别人，实在是太不负责了。他还不可能死，不…是暂时不能死。而如今的罪孽。他总有一天会自己偿还的……
想到这里，一行清泪划过脸颊
他擦了擦眼泪，缓缓站起身来。发现Zero手握光剑，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我没事的，不必担心”舒茨叹了口气。
“不过还是谢谢你最后一刻相信我，没有拿剑气砍掉我的枪”
“星稀很担心你，她委托我过来看看。啊对了，璃采醒了”Zero一边收剑一边淡淡地说道
“你说……什么？”舒茨有些惊讶。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愣着干嘛，去看看吧”
“哦，好好好”随即舒茨连忙跟了上去
……
……
月光轻柔地走入，将医务室镀满银辉。少女坐立在床边，透着窗户，安静地看着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