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谈：论神明的不变性与不便性(2)

“没办法啊，人总是会被表象所蒙蔽。”
不过现在不会了，她更喜欢半价票，以及不同的人投向身边人问询的目光。
“不太行，最近时不时就有侵蚀，两个小时太奢侈了。”
“嗯，那就坐会儿吧。”
桌上的糖罐推了过去，好像这能补偿什么一样。再甜的糖果，如果不能放在舌上慢慢融化，咬碎吞下的时候也只会喉咙痛。不过神明还是拿起来一颗，让浓郁得化不开的甜缓和下气氛。
“我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够格？”
“什么不够格？”
“自顾自的绑定你、却没能拿出足够的耐心和时间，对你似乎不太公平。”
两只手冷不丁架在咯吱窝下，一提就把神明提了起来，转而放在有些硌的躯壳上，“你又不是契约之神，想那些做什么！”
或许以神明的眼光来看许多事情都变质了，不过人是不同的。
“会帮我写计划表、把冰箱的东西按自己的习惯归类好、没法搭的嫩绿色调的衣服……人的生活无非衣食住行，你占住了这些，就和没离开过一样。”
“至于亲昵的互动、费时费力的惊喜，有固然好，没有也没办法。”
白白净净的尖耳朵因为听到的内容变得充血，甚至开始情不自禁的抖动，故事似乎是停不下来了。
“稍微等一下好吗？我可能得再去下……”
“时间紧急，你也不想一会儿处理公事迟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