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田柾国/小妈文学】“听话，给我摸一下”(5)

田柾国一开始还是懵的，直到我将他的衣服掀起钻了一只手进去。
大手将我按住，“你干嘛？”
我拿开他的手，“一会你就知道了。”
或许他猜到了，但又觉得不可能，便放任我行动了一会。
第二次制止出现在我摸他的腹肌时。
“方染，你不会是想……”
我不解释，换上一副委屈嘴脸，“你不是说听话吗？”
“可……也不是这种听吧……”
我的表情瞬间down下来，然后明显感觉某人阻止的力道变小。
田柾国似乎比我更委屈，眉心隆起一座小山，几次张嘴想要说什么。
我忽视了他的表情，跨腿虚跪在他的双腿两侧，沙发在膝盖下被压开两个圆坑，于是我的身子便离他又近了半寸。

他的手很想抬起制止，被我一只手握着压于沙发靠背。
力道不大，但桎梏他足够了。
我靠近他的耳畔，悄声道，“听话，让我摸一下。”
他几乎僵住。
我的手从腹部离开向下，越过重重阻碍到达目的地。那里鲜活滚烫，更加滚烫的，似乎是他的呼吸。
我记起了他十八岁的那个晚上。
露台逼仄的小休息室中，我始终予取予求的配合着他的节奏。
现在的情况却是完全相反。
他极力压下反抗的心思，躺平任我欺负。
但心里始终无法像表面那么平静。
他会说，“方染，可以了……”
他还会说，“你要答应我的求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