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狱到天堂 (上)(18)

我当时第一发应就是不修边幅的坎特。
几个毫无人性，在我记忆中模糊的身影。
那些尸位素餐的，追名逐利的贵族。
以及……
我抬起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神父，透过鸟嘴面具的缝隙隐约能看见一对金黄色的眼瞳。

他们算是我的朋友吗？坎特算，那神父他算吗？即使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即使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好。
神父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他说道：“是的！你可以叫我摩西。”
“瓦娘娜……姓什么，不记得了……”
神父没有接话，我又将块糕点送进嘴中，然后挤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