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大洋彼岸/第二卷：静默行动】第二十四章：暗流涌动(2)

言语中不失一种谨慎。
他的同事们纷纷调侃起要论个性还是他有个性。他哈哈一笑，退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在十年前的那场考据主义浪潮中能存活下来但有争议的讲师们、无论级别高低，都安排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保护措施。
没多久，他的助手跑了进来。
“老师，”他问道，“你让我帮你写的初稿搞定了。”
他戴起眼镜，开始看稿子，他的阅读速度很快，所以很快就看完了。
末了，他摘下眼镜。
“挺好的，小郭”他说，“我明天照着念就行了。”
似乎被称赞了一下，小郭腼腆的点点头。
“您今天好像要值班来着？”
黄乾川点点头。
“我去找一下小张，让他帮我换一下，今天我想回去睡，你没事就早点走吧，不要陪我。”
他站起来，往楼上走，叩开主任办公室的门。张主任这个点没课，当然坐在里面。
“黄教授。”他很客气的起身迎接，黄乾川摆摆手，让他不要走礼节。
“就过来跟你说一声我走开一会，然后我得倒倒时差，”他却没有和小郭说一样的话，“我今晚会通宵值班。”
他关上门，离开了办公楼，没有给年轻的张主任把纸递给他的任何的机会。
等到入了夜，黄乾川的办公室后面，人头攒动，同样的，他在城区里的家外也有不明数量的人影。在凌晨二点左右，两个地方同时着火。新闻报刊在一瞬间就走上了头条，火势很猛，办公楼和居民楼都完全救不回来，记者们只拍到了烧剩空壳的建筑。救援队没有救出任何幸存者。

杨杰四人在克格勃的审讯室里看到头条新闻，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他们会动老师？”他在想任何的可能性，却没有任何头绪。
突然，门开了，是彼得洛夫上校。
“不好意思，搞错了。”他笑着说，“不是所里要你们，让你们在这里耽搁了。”
四人更没想明白。
“不是，”凌天先唱了丑角，“你们把我们逮过来，然后又不给我们间谍罪，酷刑也没有啥都没有，我觉得还挺奇怪的。”
另三人点点头，表示同意。上校的笑逐渐尴尬起来，以至于最后收起。
“来吧，跟我走，你们的装备都在那里了。”
四人跟着他离开审讯室，离开空旷的克格勃大楼，往莫斯科市区走去。工作日的上午显然不会有罗根上次来的喧嚣，更多的是清净。
“你们上次那个人真的有点东西。”彼得洛夫夸赞道，“我们几乎整个大队出动都拦不住他，还是让他进来了。但是这次，是我方要主动分享情报了。”
很快，他们走到了国营第一军工厂的办公处，走进楼，上校一直带着他们走到第三层，他似乎就是一个活的身份卡，没有人去拦住他。
“左拐，走到底。”他停下脚步。杨杰四人交换一下眼神，左拐，往最里面走，拧开门把手前杨杰习惯性回个头，上校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