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官方CP预警）【余夜晖*程珏佩】Chapter1(10)

“咳...为什么......要...杀了我.......”
她已经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仅仅是倒在地上苟延残喘，每一次呼气都会带动脊背处的伤口，迫使她的身躯抽搐，流出更多的鲜血。
“是因为...我必须死吗？”
他看着像是婴儿一般侧躺蜷缩的女孩，看着她那黯淡的双眼，自动地蹲了下来。
“因为这个世界并不需要你。这个世界并不需要什么人打破运行的规律，也不需要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个世界需要的，只有血淋淋的现实：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该说的，都说完了。
他缓缓起身，意图离开。冷冷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孩子后，他心里竟生出几分怜悯...不……不应该如此……你不能把感情代入到杀人的活里面……你因为这个，失手太多了。
就在他在决定是否要让她静静地咽气的时候，女孩的声音响了起来：
“哈哈...是吗？”
“就像是......对待已经被吃掉的，棋子一样...是吗？”
她发出嘶哑的笑声，但没过多久就被咳嗽所打断，脸色变得愈加苍白。

“被利用的，棋子...对于棋手而言...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了，对吗？”
“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为他效劳.......搭上自己的能力，乃至性命...去为他打通...通向目标的路？”
“这就是...像我一样...弱小的神兽，存在的意义？”
“被那些实力非凡的家伙...当作垫脚石...踩在脚下？”
“我可不会忘记...是谁将我的脸...弄成...这副样子的”
“又是谁...把我抛下不管......”
就在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遗言的时候，诡异的黑雾缓缓地出现在他们四周，似乎那些乌云正从天空降落于此。
这些黑雾并没有散开，而是一步一步地向着他们逼近.它们似乎有着极为强烈的怨恨，有着自己的思维，它们围绕着他们旋转，并不断地蠕动，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似乎要将这片大地上仅存的日光都吞噬殆尽。
看着面前的情景，余夜晖微微皱了皱眉头，心底稍稍捕捉到在皮肤下游走的一丝紊乱——憎恶开始兴奋起来了...这颗不寻常。
已经成为“冤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