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 已经不存在的人（续）(7)

“……”众人没有说话，确实，“舰长”之前一直是这样的……
“不过，她也有例外的时候……”羽兔又开口道，“那就是……在有人需要她时，她也会留下，但……”羽兔环视了一下众人，笑道，“现在的你们……真的需要她吗？”
需要……吗？在舰长驱散大崩坏后，人类世界重新恢复了和平，没有了大灾难的影响，女武神们也投入了自己的生活之中，每个人各司其职，生活悠闲而充实……似乎已经没有了“舰长”的位置……
“不对，这不是‘需要’和‘不需要’的问题！”布洛妮娅突然反驳道，“舰长……不，应该是，月灵，她已经是我们之中的一部分了，她也是我们的家人！”
“没错，这不是需求问题，”幽兰黛尔也附和道，“虽然我们是在无意间和月灵相识，但几年间的情感不是假的，我们早就把她当成了家人。”
“……”坐在沙发上的羽兔看着两人笑而不语，只是摸了摸月灵趴在她腿上的脑袋，开口道，“听到了吗？她们想让你留下来，你还打算离开吗？”
“……”听到羽兔的话，月灵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蔚蓝色的眸子中倒映着布洛妮娅和幽兰黛尔的影子，缓缓问道，“家人，是什么？那也是让我留下来的意思吗？”

“……”听着月灵的话，布洛妮娅和幽兰黛尔都没有立刻回答，可能是震惊于月灵一直醒着在听她们说话吧？
“家人，就是和亲近的人待在一起。”见众人都不开口，亚历山德拉只好开口应答道，毕竟眼前这个孩子也是她和她丈夫的救命恩人，而且……现在的月灵也很可爱，没有来得及体验养孩子乐趣的亚历山德拉也想试一试……
“……亲近？”月灵不明白亚历山德拉的意思，听她们刚刚的谈话，月灵好像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她也确实不记得什么，她唯一记得的……呃，她的名字，还有她的责备。
“可我们……亲近吗？”月灵又问道，在恢复了她原本的身份后，她似乎对人类情绪就没有了很大兴趣，对人类的事情也没有太大的兴趣了……
“我们……能成为家人吗？”月灵低下头，从她仅有的记忆中，她知道了她并非人类，她是卡斯兰娜圣痕衍生体，她是因为责任才诞生的个体，除了“契约”能引起她的兴趣，其它的任何事物都不能引起她的情绪波动……听羽兔说，她一直过的是其它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