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誓约舰跨越了次元壁~（腓特烈2）(3)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低声问道。
“正常反应就是这样吧......我这样的人谁会喜欢啊......”
我低下头，嘟囔着，根本不敢看她。
“啪嗒...”
一抹明亮的光突然射入了眼帘，腓特烈起身打开了灯，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脸上，未曾离开片刻。
“那，回答我几个问题，孩子。”
“腓...您说吧......”
“向我们下达的所有命令，是来自于我以前所见到的那个傀儡，还是你？”
“应该是我吧......虽然也不知道你们真正接受到的命令究竟是什么样....”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一直到凌晨，都在指挥出击，布置远征任务的，是你还是傀儡？”
“呃........”
明明只是在手机或者电脑上随便点几下鼠标，在她们看来居然是这么真实的事情吗？我心里默默地想着，又点了点头。
“还是我。”
“那么......为我亲手戴上戒指的，是谁呢？”
腓特烈摘下了左手的手套，露出了小半截手臂和一只如雪般的纤手。她抬起手，将手背对着我，细长的无名指上，正有一枚璀璨的钻戒于灯光下熠熠生辉。

“可....那只是.......”
向自己心爱的女性求婚，并为她戴上象征永恒的钻戒，这也许是商家包装出来的营销手段，但我个人同样是认同为了这样的仪式感进行付出的。只不过游戏里的誓约过程，虽然也是为妻子戴上婚戒，但从我自己的付出来说，根本配不上她们心里的感动。
“那怕现在我手指上只是一枚草环，我也想知道是不是你亲手为我戴上的.......所以说出你的答案好吗，我的孩子。”
只是短暂的接触，我此时所想的任何事似乎都逃不过腓特烈的眼睛，她的语气愈发轻柔了，像是在哄我入睡般，缓缓说道。
“是...是我.....”
我羞愧地垂下头，像是在认错一般，承认了这件事。
“这样就足够了不是吗？”
这句话，腓特烈既是对我说的，又像是在和自己说的。
经历了怀疑与虚妄，她以自己的存在为赌注，跨越了世界的壁垒，只为寻求这唯一的真实。
幸运的是，她找到了真正的指挥官——虽然眼前的他只是一个过分平庸甚至有些邋遢的普通人。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