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章，信息与跃迁（下）(2)

零博士走到一片白色的墙前停下了脚步，当她面像墙壁时，那墙面顿时变得 如液体般柔性，并浮现出了一道巨大的门，然后她转向了我，四目相对。”
“你真确定嘛，知不知道无数男女在孤独的夜中会盯着手环看着成人电影， 向空中喷洒自己的液体。或者像你们一样用智眼游走于虚拟的无尽世界中，寻找 虚拟的援交，喷洒自己的液体。嗯？”
我完全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因为我已经傻了，而零博士却依旧神情自然。

“你们都没意识到，眼中的俊男美女，只不过是硬盘或云端的信息投影，而 比特才是那些俊男美女的本质，只不过没人能对着二进制信息喷洒自己的体液罢 了。”
“噗。如果一切都是量子比特都是二维信息的投影，那设计频率的是谁呢， 设计宇宙这台超级量子计算机的人是谁呢。黑客帝国？神？”
零博士对我这个疑问的回答至今让我记忆深刻。
“答应我，跃迁后别再用智人这种愚蠢的固有思维，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