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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目标是李赐，莫萨的二号人物，但是只是个普通人。”
卢钤蕴挑了下眉毛，李赐看起来有40岁的样子，银灰色短发，比罗恺禄还要高出一个头，保守估计得有一米九零的身高，但是看起来却完全没有攻击性，反而让人感觉是个很温和的人。
“莫萨里还有普通人吗？”
尚敏有些不解的问。
“有，还不少。所以他们都是跟着这个李赐来的？”
“对，”齐建点点头，“莫萨的理念和其他组织有点不一样，他们希望普通人可以和天启者杂居生活，认为分州而治是一种不健康的关系，这些很大程度上都是受到李赐的影响。”
“这人什么来头？”
李赐的观点和那些煽动性口号相比明显有体系的多，卢钤蕴马上就感兴趣起来。
“据说以前是个社会学系教授。”
卢钤蕴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点了点头。齐建划了一下，后面是更多偷拍的李赐的照片。
“根据客户提供的线索，莫萨在这周五有一个秘密会议，会议地点和结束时间客户都已经提供给我们，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散会后从李赐身上得到会议的内容。”
张玉菁和时祎没什么反应，还是在看着齐建等他继续往下说，尚敏却微微皱起眉头，卢钤蕴更是一下睁大了眼睛，一脸“你疯了吧”的表情看着齐建。齐建摆摆手，示意她先听自己说完。

“李赐是个为人很低调的人，这也是为什么莫萨虽然做大，但大家都还不认识他的原因。他身边没有天启者作为保镖，而他目前的居住地客户已经提供给我们，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他回家的路上跟踪他，并且入侵他的意识，拿到会议内容。”
卢钤蕴越听脸色越沉，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齐建于是停下冲她点点头。
“客户知道会议的时间和地点，知道李赐住在哪，知道他身边没有天启者，然后需要我们来入侵他的记忆，”卢钤蕴微微向后靠，眼睛眯得更紧了，“哥，我怎么感觉这钱咱们有命挣没命花呢？”
卢钤蕴比齐建大将近5岁，所以每次她喊哥的时候，要么是有反对意见，要么就是在自嘲。她抬了一下手示意齐建自己还没说完。
“而且，对方单针对这一次会议的内容就很可疑，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给客户做个背调？如果是邦联的人大可不必来找我们，毕竟咱们也没有多强，天启都已经半年多了，就算招安他们也不至于没有自己的人可用。如果客户是其他天启者组织的……”卢钤蕴收了话头看向齐建，齐建垂下眼睛不语，“即便我们是拿钱办事，最后被莫萨查出来恐怕他们也不会开心，确定我们要卷进他们中间吗？”
齐建没说话，尚敏从开始就紧紧抿着嘴，一副想说话的样子，这时候终于还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