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坂美琴的消失（重置）（四十一）

我刚才跑得很快吗？上条看到御坂晕倒，光顾着担忧，忽视了其他的部分。不过能像御坂那样追着他电击的女生，应该也是少数。
“你有什么事吗？”上条问。
食蜂歪歪头，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讶异。她纤白的手指抵着樱花色的柔软嘴唇，笑吟吟说：“你今天没有那么暴躁呢。”
果然之前对2号和3号的恶劣态度迁怒了食蜂。
“抱歉，多有得罪。”为自己不知道的事道歉的感觉多少令人有些抗拒，不过上条并非不讲情理之人。
“没关系，不必为自己不记得的事道歉。而且我也没有在意。”食蜂大度的原谅了上条，然而毫不在意的态度却让上条更加愧疚。“我……请问我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一直？什么意思？”
“……对你的态度，每次都是那么……”上条心一横，但忘记了先斟酌措辞。
“没有哦，以前我从来没有告诉你，与你相识这件事。虽然有过巧遇，每次你都是愣愣的……”食蜂垂下眼眸，曾经的记忆浮上心头。她连续短促的呼气，试图抑制爬山虎一样顽强，包裹心房的悲戚情绪。然而无论她如何强装开朗，强颜欢笑，始终无法回到平常完美的伪装——果然一旦相信了，期望了，就再也无法佯装自己不在乎。“……抱歉，比起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我更喜欢你生气的样子。”食蜂垂下眼眸，舌头润了润嘴唇，“有种不再是陌生人的感觉。”
无言的重压在上条胸口乱搅，他没法确切的知道自己究竟做过什么。但能清晰的知晓，让食蜂露出如此痛苦表情的他，无论做什么都难以谢罪。况且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还在继续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