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2(2)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是一个月之后。
我不知道他这一个月里去了哪里,反而在这一个月里听到了不少关于陆沉的事情。
最关心的还是为什么陆沉那晚回答我他的“例行日常”。
原来是他每天晚上都会去“狩猎”。
那我呢?应该也算是他的猎物之一吧。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但是我总是告诉自己,自己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我们的关系什么都不是。
至于那一个月,听说那是关于最后家主的争夺。
陆沉回来那一晚,陆家灯火辉煌,所有的血族打扮的光鲜亮丽,等待着未来家主的归来——月光铺满了整条路,照亮着惨白的蔷薇;黑暗中慢慢凸显出的身影是陆沉——血迹斑斑,狼狈不堪。
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慢慢靠近;在此起彼伏的掌声里,我站在陆父身边,不经意和陆沉对视。
他礼貌性地微笑,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展现给贵族们。
后来?
我和陆沉的交集似乎越来越少。一起待在花园闲谈成了一种很奢侈的存在。
再后来,他去了国外。
他生活的痕迹在一点一点淡去;我的血液在陆父眼里也早就失去了那份珍贵,替代我的是更年轻美丽的血奴。
她的眉眼间是一种自鸣得意,似乎是在为进入这个家里而洋洋得意。
“这可怜啊,只能在这个家里当米虫。”女人伸出自己手上的红宝石,好像是在欣赏,大红色的指甲油比宝石更惹眼。
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可笑至极。原来真的会有人把对猎物临终前的安抚当成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