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寻尽半生得来的星(2)

不对劲。
我想去看看海，想抽烟喝酒谈恋爱。
……
十二点。12.18.
指针一圈圈的绕着，时间与我而言只不过是确定当天课程表的工具。周一或者周日，凌晨或者向晚，一切在沉默如死水般的生活里慢慢模糊。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她的生日。
于是拨响她的电话。
“喂？”良久，她的声音传来。
“生日快乐。”我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
“谢谢你。”
沉默良久，她细细的气息震耳欲聋。“你声音不对。”
“有嘛？”我笑了。
“在哪？你。”
“家。”
“等我。”
大灯刺破黑暗。
我换上风衣，带上烟酒，坐在她的后座。她把头盔扣在我脑袋上。

经过降噪改装的摩托没有给任何人带来叨扰，我们在空旷的马路上疾驰，短短几分钟就到了离家一公里外的海边。
我抱着她嫩竹般的腰，感受她的温度。
海浪静静的自言自语，殊不知除了黑夜和沙滩外还有别的听众。
点烟，开酒，松软的沙滩似乎要把我们逐渐吞没。
“好累。我太差劲了。”我低下头，回避月亮递来的目光。风把烟吹散，充斥在大气里。她长发飘动，目中温柔暗涌。
我想吻她，毫无保留的吻她，吻到浑身触电般发麻。
没来得及把烟掐掉，她便伸手来拿下了我嘴里的烟，然后抱住我。我任由她紧贴，贪婪的嗅她发隙中的香气。
然后我捧着她的脸颊，凝望她的双眸，蠢蠢欲动。她闭上双眼，然后就是下意识地唇唇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