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九章 言猫猫太痛了(2)

但天依是没有后退的，再退就掉水里了。
“言同学你不承认也没有用，这已经是事实了。”
言和拍了拍手，算是为天依鼓鼓掌：“希望你能永远好运气，入队也是，摩柯也是，希望这份好运能眷顾你一辈子。”
我会的。
天依这样在心里说，但她确实已经没有底气和言和叫板了。
“我不会认输的，等着瞧吧。”
这一句话连带着冬风与含义留给了天依，言和多潇洒，只留给天依一个决绝的背影，当然，两人已经逐渐习惯彼此间微妙的关系了，所以也无需多言。
只不过这句话确实点醒了天依。
少女的手指几乎不需要捻动，手中的面包屑就自然落入水中，等她发现自己不对劲时，已经控制不住手掌，到手臂，到全身的颤抖了。

她现在就想潜入水底去，潜得越深越好，因为水面上是冷的，水下是温暖的，如果说谁能在现在给自己一点暖意，恐怕也只有水底。
摩柯是指望不上的，他总是那样。
小姑娘叹了一口气，望向天边逐渐垂落的夕阳。
什么都变了，什么都没变。
——她经常如此感叹。
变了吗？
变了，自己已经不是S市中学那个可怜的路人甲了。
自己已经是V学院Vsinger的队长了，自己已经是仰慕偶像的女友了。
没变吗？
没变，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惴恐与不安。
自己是在乎别人看自己的目光的，自己是无法无视别人的目光、言和的威胁，和摩柯在一起的，自己仍然害怕，自己的极北星辰会被云翳遮蔽，会光芒四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