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记录【八】（碧蓝让巴尔同人）(11)

“别说话，拜尔，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问。”她知道我一定会开口跟她说话。“所有的问题，你不一定非要去求证。你在心里觉得是，那就是。”
我觉得她只是不想跟我说话。
我们在原地等着贞德。
“我梦见你了。”我还是开口了。
黎塞留没有说话，她其实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但直到贞德拿着蛋糕出来，她都没有对我说一个字。
她没有问我梦见了她怎么样，也没有问为什么会梦见她。
贞德把装着蛋糕的纸盒交给我时，黎塞留调皮地笑了，她说：“祝你今天都愉快。”
法国演员。
我跟这两人道别，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提着蛋糕走到半路才发觉自己饿了，让应该也不好受。早上随便吃的小面包根本填不了肚子。
我耽误了很久，让明明叫我马上回家的。
还剩小半段路，我小跑着回去了。气喘吁吁来到门口的时候，门马上就自己开了。我还没来得及摸出钥匙，她整个人先抱了上来。惨啦，贞德特意留的几块品相还好的蛋糕，这会估计要被挤成渣了。
“老娘在这里度日如年。”她气呼呼地埋怨。

“怪了。”我说，“你有预见的能力吗？我才刚跑到门口，你就知道我回来了。”
“因为你的脚步声很特别啊，我认出来了。”她笑。
“哪里特别了？”就是普通的皮鞋哒哒声而已。
“你连走路的声音都是冒着傻气的。”让巴尔心情大好，她瞥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把我拉进屋子里。
我把塑料袋先放在茶几上，再把装着蛋糕的纸盒压在袋子上。纸盒都有点变形了，让巴尔蹲着把盒子打开，蛋糕确实有些不美观了，不过翻糖蛋糕比普通的奶油蛋糕更容易保存，它只是有一点点不美观了，一点点。
“肚子饿的话，先吃点东西吧。”我指着蛋糕对她说，今天还有很多时间供我们分配。
她摇了摇头：“我不饿，你带了什么回来？”
我把纸盒放进了冰箱里，回来的时候牵着她的手坐到了沙发上：“你不把衣服先换掉吗？”
让巴尔不喜欢轻飘飘的衣服，穿了这么久的婚纱，对于她来说已经是艰难的考验。
“我也想换。”她的笑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但我今天还没有听到我丈夫夸过我漂亮。”
其实我在心里早就感叹过无数遍了，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句话还没有说给最重要的那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