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末（2）(4)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就死去了。她的眼睛充血后破开，成了两个血洞，皮下动脉一一破裂。她就那么死在我面前，身上的血都流尽了，把她也染成了那种温热的红色。
“那个姓陈的混蛋估计没想到会出现如此的变故。他冲上来想了结我，但我比他更快。我切下他的四肢，定了他的命脉，挖了他的双目，然后唤来了源石虫群，将他啃噬殆尽。我带着九色的尸体回到原来的村子，却发现那里早就成了一片废墟。他们根本没有遵守约定。村子在我走后因为无人守护，很快就毁了。我失去了九色，失去了唯一的去处，失去了所有曾帮助过我爱我的人。我再一次失去了一切。
“我找到了我和九色原来住的屋子，在后山上为她挖了坟墓，接着回到村子，把那里的一切烧了个干净。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秘密进京，屠了陈家大院，让陈姓天师绝了后。最后我找上了天龙，要他给我一个交待。”

“陈家的天师就是这么没落的啊。”老鲤哼了一声，“真是活该。之后呢？”
“之后······”亦名在栏杆上磕了磕烟灰。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了。天龙为了保命，找来了太一，让他为九色算卦，推出九色这九世可能会转生的时机。我从太一的嘴里要到了所有有用的消息，又从天龙的宝库里挑了几件东西。毕竟我弄死他们也没有意义，我便废了天龙的右手，离开了。”
“那个太一不会就是······为天龙算卦，力举让天龙下定决心出征的道士？”老鲤问。
“对。说起来他对九色的死有间接责任，我就割了他的舌头。”亦名说。
“好狠。”老鲤咂舌，“离开皇宫之后呢？”
“离开之后我就凭着太一的预言去找九色的转世。九色的灵魂受煞气所染，天生不纯粹，每一世都是短命。我找到过三次她的坟墓，一次在她垂危之时找到了她，可是在我与她相认后的第七天她就死去了。十四年前，我在罗德岛的外派任务中重新回到了我和她当年住过的村子，那里已经重新有人定居了。我在那里见到了十岁的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