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物（4）(2)

“你还想我坐上去？”蓂头也没回，用力提起腿向远处若隐若现的绿色走去。
弗拉齐眉头紧锁着看完了U盘里的视频，紧接着是第二遍，第三遍。最后弗拉齐像是被抽去脊髓一样瘫在椅子上看着视频结尾显示在正中央的四个字，“上帝已死”
“这视频你有没有给别人看过？”过了许久弗拉齐问道，“应该没有吧，视频你也应该看了几遍了，能告诉我最后这几个字你能看出什么吗？别以为我是在怀疑你，我只是不想把我自己的感受参与到理解罢了。”
“……”柏木沉默了一会说道,“上帝是存在的，人类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
“对。”弗拉齐点头，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许多，“我感觉我就像是一只猴子被关在笼子里，点了点面前的几个按钮掉出来一根香蕉就以为只是固有的定理。”
“我现在倒是明白你为什么问我上杉凉的事了。”弗拉齐像是自嘲地笑道，“这是她的研究项目她当然可以完成了。研究的是炼金术，呵呵，你也知道当科学存在的时候，炼金术就死了。相反，当我们证明炼金术存在时，科学就死了，这根本就不是能完成的项目。但那时候上头很迷这个，大家心知肚明，都只是给他们装装样子，后来上面换了人，这个项目也就结束了。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有勇气真的去做，还真的完成了。”
“这个视频我还要研究一段时间，最近就别来找我了。”弗拉齐拔去U盘放进自己的口袋，神色紧张地向外走去，像是在躲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