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凯尔希】发了17000字的癫。。。(12)

毫无疑问，是的，至少我是的。
我愿意去那么做，我把它身上的果实埋在心底，我把自己带入，我品鉴身上无形的刻痕，我尝试理解，尝试理顺，尝试融入，尝试释然，尝试望穿我不及它三年的人生。
然而无果，我无法保留一切。
我无法在某些……微不足道的事上风轻云淡，比如它。
却又在生离死别，生命消逝之时泛不起涟漪。
只是抱着无用的大义给自己的蔑视寻找理由。
淡淡的解脱感刺痛着我所谓替人着想的悲哀，即使这都是为了坚持那个目标，致使我对那唯一支柱的攻击越发频激，晃动。
“哇，突然说这种沉重的话，也太不想我了吧！博士，你真的不考虑和我一起研究智能生命对吧？”
“……有着更要紧的事。”
“有兴趣总是好的，唔……跟你说完这些，我又有了一些新思路，博士，我带Castle-3回去了啊，今天的工作还挺麻烦的呢！”
我看着她们前行，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看着自己的虚影走向更深的迷雾，将要彻底迷失在失色之地。
最后一丝根基被撼动，可供逃避的大厦将倾，继而轰然倒塌，与其一同下坠的，还有我早已混乱不堪的意识。

睁眼。
强烈但并不刺眼，是熟悉的灯光。
出现了那唯一飘渺的色彩。
凯尔希一手支着，俯瞰手术台。
“你醒了。”
那声音依旧不夹杂任何感情，冷漠而平淡。
“你并不是机器，你现在还能保持运作吗？”
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
……是在嘲笑吗，还是责问？
是的，我的身上充满刻痕，记录着我的泯灭。
如她所料，那看似坚硬的外壳尽数归作粉末。
“虽然你可能忘了，但我记得。我记得你相当擅长在临晨四点时，用沸腾的饮用水直接在口腔中加热速食食品。”
“至于是不是真的，你也许可以试试。”
“……”
我难以思考，只是呆呆地注视着她，注视着那幽绿的瞳孔，这是我从不敢做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
那是作为飘荡灵魂不经思考的下意识举动。
……只要不思考就不会有精神层面的折磨。
我麻木地祈求着她不要将视线移开。
疯了。
我好像失去了什么，那似有似无的无形之物在静息间不留间隙地蒸发，我不清楚，看着那灰透在眼中筑起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