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无间，柯洁竟是幕后黑手！（I）(2)

“这可能吗？”柯洁也要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
“事实如此。”杨鼎新放下茶杯，又盯着报告说，“从人类的角度看，小申基本没有问题手，但还是被碾压了，这在以往是难以想象的。”
“也就是说，如果我有这份功力，那与Master的对弈，结果可能有所不同了”柯洁打趣道，气氛凝重，他太想要放松点了。
“可能？呵呵”杨鼎新却并不想放松，严肃地说，“要是李轩豪去对战Master，以这一盘的功力，当时的狗师傅毫无胜算！”
“这样啊”柯洁敷衍道，“就凭这一点，会不会太……”
“这一点？”杨鼎新骤然站起身，“这一点难道还不够吗？！”
柯洁被吓了一跳，也陪着站了起来，但又觉得有些尴尬，于是眼睛盯着水晶球里的姑娘，避免与杨鼎新的交流。
“这还不是最可疑的”杨鼎新叹一口气，“你要知道，88%的吻合度是怎么跑出来的？是8张3090跑出来的！”
“难道是配置越高吻合度越高？”柯洁惊道，“这说明……”

“没错，配置稍低的电脑，已经跟不上李轩豪的算路了。”
二、不团不讲
“那你准备怎么办？”柯洁颓然坐回椅子，重新拿起水晶球，盯着里面的粉色矮子看。
“今晚就发，鱼死网破！”
“这真的值得吗？我们现在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证据，就算有，我们也应该走正规渠道的……”
柯洁开始害怕了，小作文一直是柯洁最害怕的武器，以前自己在微博就吃过大亏，现在难道要用这一招去戕害同行吗？柯洁一时无法接受。
“你在怕什么？你以为我要发小作文吗？”杨鼎新似乎看穿了柯洁，“我只是公开我的质疑而已，这算不得小作文。更何况，小作文也只是一种工具，还是要看用的人是谁。”
“这样吗……但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杨鼎新走到窗前，夕阳还在下沉，他的心也仿佛在堕入黑暗。
“我早就像棋协举报过了，有用吗？棋协一堆废物，整天办他妈的对联大赛，国际比赛的审查都只是做做样子，我有什么办法？要是正规渠道有用，我又何至于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