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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反侧:泰伯瑞斯和他在东方的第一个十年 ~the first decade of touhou pilgrimage(4)

亲戚朋友的孩子间我是最晚婚晚育的那一个,在学校里我却是班上最年长成熟的那一个,这两种比较导向同一个后果,我总是被捉弄的那个老实人,还算不上霸凌。但叔叔阿姨的大孩子们总会用以真名为基础的侮辱性外号叫我,走路时推挤我;班上的调皮鬼会把我的文具来回扔让我拿不到;甚至初三了还有人整我,把我的作业册藏起来,而我根本没法理解这年纪怎么还能干出这种孩子气的事情来,班上甚至没有一个人和我有矛盾。
简而言之,我很孤独,我仇恨很多人,我背弃我的真名。
因为读书,我很孤独,因为孤独,我会读书。
《宾虚》执政官Arrius没有可以交流的人,再加上家庭教育的影响,我彻底变成了一个新时代老保,也许可以称作“进步主义保守派”。

辗转反侧:泰伯瑞斯和他在东方的第一个十年 ~the first decade of touhou pilgrimage


我坚信规则、秩序、法律、明确的后果、清晰的答案。
我只遵守认同的规矩,不当绵羊,因为恶法非法,“正义之子面对有悖常理的世界,会让世界天翻地覆。”(《半条命2》G-man)
书籍向我揭示了理想与人性的伟大,所以我认为人们的行为应当推动理念的实现,而思想开放、自我完善是做人的基本要求,如果因为客观因素做不到,那么应该接受帮助,所以我也不宽容不宽容的人。
现实复杂多样,与理想差别很大,这不是摆烂的借口,正相反,是我们做出高尚之举、传播优质思想的催化剂。趋利避害只是兽性,义无反顾才是人性。
东方是二十一世纪的二十世纪延长型弹幕射击游戏,我则是二十年代的一十年代延长型时代精神造物。我在今天勉力维持十年前甚至世纪末的规矩、风气和习惯。我热忱地爱恋着一些人与事,更深切地痛恨着另外一些,后者通常占据情感与思想的主要部分。极端分子必然在某一方面张扬,而我的极端就是极端温和,用强硬去对抗一切不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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