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苍毒/伪苍歌）】回眸 第二世 桃花缘 16 死别（苍毒）(3)

众人喜形于色，商议片刻后有了决断。
燕辞下了命令：“决战时机已到！从现在开始备战！明日出征！”
众人异口同声：“是！”
大家按照计划各自准备去了，唯有李炎单独留下下来满含担忧地问道：“将军，拓跋赤日的消息可靠吗？老朽并非怀疑报信人，只怕是拓跋赤日故意为之，以身为饵诱您上钩。”
燕辞静默一会儿说道：“擒贼先擒王，雁门关流的血已经够多了。何况，即便是陷阱，本候也未尝不是下饵之人，且看谁的手段更高明，命…更硬。”
“战场无生死，惟愿天下安。我意已决。”
这样的燕辞和许多年前的燕老将军一摸一样。
李炎也如很多年前那样，在第二日天仍然黑蒙蒙时朝燕辞深深鞠了一躬，就像他曾经无数次祝福出征前的燕老将军那样，再一次祝福他的儿子：“老朽祝将军旗开得胜，平安凯旋！”
李炎静静地看着燕辞骑上黑色战马与李如松将军一起，领着手持盾与刀的玄甲苍云军和银甲红披的天策军向外行进。
直到所有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李炎才收回目光，随意一撇，广场一边曲长歌一动不动地站在夜色中。

一只紫色相思蝶绕着曲长歌旋转飞舞，他伸手将蝴蝶收回，想起了数日前燕辞突然来找他要走了一对相思蝶。
那个时候，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听完燕辞的要求，当即就拿出一个小罐子递给燕辞，里面有一对已经孵化好的相思蝶。
他面无表情地说了相思蝶的用法，全程都没有看燕辞。
燕辞拿了小罐子却一直没走，在他转身欲走之时，忽然问了他一句：“你什么都不问吗？”
他也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你要，我给就是。其他与我无关。”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隐约间好像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就是二人最近的一次见面了。而今日燕辞带着几乎全部的苍云军出城，天策军也全部一起出发。这阵势，这动静，看来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曲长歌恍恍惚惚地回到了院子里。接下来的两天里他都有些心神不宁，时常发呆，偶尔拿出相思蝶确定燕辞现在的状态是生还是死。裴萧见他如此，也只能嘱咐他注意休息，及时喝药。
这一晚曲长歌又一次梦见了那只金龙。不同于之前金龙的眼睛总是充斥着压迫感和窒息感，也不再是令人感到不祥的血色竖瞳，而是恢复成了他第一次见到的样子，金色的竖瞳，闪耀着金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