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九」圣诞快乐(3)

两侧店铺溢出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干涩的嘴唇微抿着，暗金色的眼中映着周围的景致。
接着，我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看我干什么」
听她发问，我才回过神来。年末严冬，脸上却有些热。
「好看」
辩解到了嘴边，不知怎的却成了土味情话。即使我心里确是这么认为，话说出口，脸上的热度却又添了几分。

「笨蛋、突然间瞎说什么……」
这边我才移开目光，那边裟罗也红着脸别过头去，只留下微不可闻的低语。
石板路恰在这时到了尽头。
街角的长野原烟花店内，龙之介老板正扬声招呼着客人。两位同心围坐在天目锻造屋前，同店主师徒喝着小酒。
游人一下子变少了。
花见坂一角，稻妻正门，偌大的樱树下，花瓣纷纷。喧嚣渐渐远去，宁静祥和的氛围如空明的积水，无声浸润着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