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我与45的夜晚（UMP45篇第二章）(6)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我率先开了口：
“话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去睡觉。”
“……不知道，就是心里很烦。”
“是很烦，还是……掺杂着很多不好的情绪，以至于复杂到无法描述？”我尝试着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去解释，然而45并没有接我的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就这么又沉默了一会儿。
“指挥官，在你心目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一次率先打破沉默的是45。
“我倒想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别人对你的看法来了？”
“就这一次而已，况且是指挥官你，我不嫌丢人。”
“是吗……”我捏着下巴，仔细思索了起来。
“屑狐狸一只。”
“嗯。”
“笑面虎一只。”
“嗯。”
“两面派一个。”
“指挥官，还请你自重。”45笑着捏了捏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哦？是吗，我只是说出了你平时装成的样子啊。”我并没有害怕，只是换了个姿势斜靠在水池边，估计换了别人，45早就一拳轰上去了吧。

“你的意思是……”45的双手慢慢松开，垂下，看着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
“还听不出来吗，就你那点小把戏，也就糊弄糊弄别人，到我这可就不管用咯。”我说道，“不过，我得承认，在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你确实骗过了我，直到我费尽心机检索到有关你的资料时，答案在我心中就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你都知道些什么！”45突然间失控，一把冲上来攥住了我的衣领，刚想说第二句话，我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狠狠地命令道：
“45，如果你不想让我因为你的下一步举动而把警卫叫来的话，就松开手冷静听我说。”此时的我并没有装备外骨骼，腰间的无线电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制衡失控的45的手段，“还有，你刚才的声音太大了，如果把别人吸引过来，我就讲不成了。”
几秒钟过后，45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缓缓地松开了我的衣领，她扶着额头，慢慢地靠在洗手台上。
“抽吗？”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
45有些嫌恶地看了看我手里的烟：“烟只有那些自甘堕落的人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