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你】打开 『定制』(7)

“我不是你家里安排的。”
“啊？”
你看了眼桌子上的数字。
没错啊，就是12号哇？
“别看了，你坐的对着呢。”
“哦…”
“我是自己要来的。”
“我知道嘛，你是自己要来的，你——你是自己要来的？！”
马嘉祺撑着脑袋看你：“对呀。”
这话叫你怎么接...
“如果你觉得为难，或者你已心有所属...”见你不说话，马嘉祺一时也有些退缩，“我——”
“没没没，我没心有所属，我只是觉得有些...额...”
“我知道，你是奇怪为什么我是自己愿意来的，对吧？”
被人看穿了心思，你索性也开门见山：“嗯。我们只见过两面，按理说——”
“我们见了可不止两面。”
“啊？”
疫情来袭，打了所有人个措手不及。
奔走的人群，医院里腾不出的床位，下跪的患者家属，抓着氧气管不愿松手的患者，被口罩勒伤的脸庞，被汗浸透的防护服，每一幕都像针一样扎在马嘉祺的心口。

当只知道中饱私囊的科室主任不愿意出面协调、充当缩头乌龟的时候，马嘉祺一个人扛起了重担。患者的谩骂，病人的呻吟，可还有同僚的信任，以及毫无顾虑站在他们身后的律师。
那个帮助他们将科室主任送去服刑的律师，叫聂森婉。
开庭那天，她穿着正装坐在院长身边，一脸严肃，他止不住频频回头看她，仿佛她就是定心丸，她在那，所有人都会安心很多。
当被告律师做完反驳陈述，他一时慌乱地不知所云，看着对方得意地翘着二郎腿，他真想一拳挥上去。
“视病人性命如草芥，私藏医用物资并倒卖，获得千万巨额利润，涉嫌非法经营罪。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条规定：未经许可经营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专营、专卖物品或者其他限制买卖的物品的，扰乱市场秩序，情节特别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违法所得一倍以上五倍以下罚金或者没收财产。”女孩的声音响遍法庭，被告坐不住了，站起来指着女孩的鼻子大骂她算什么东西，他卖药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里！
一时间，律师也坐不住了，拿着文件夹挡住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