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破旧的棚屋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囚笼,那么身心俱疲的她就是这棚屋的囚徒。
「哈哈。」
她无奈的干笑着。
似乎命运在回应她,雨不紧不慢的下起来了。
她收拢起视线,她起身向屋内走去。
天穹浮现出一道又一道裂纹,霎那间雨点一串又一串的、劈劈啪啪地下、冲洗着肮脏腐朽的世界。
她用娇嫩的指尖轻轻滑过未痊愈的旧疮疤和新近被父母添上的伤痕,刺痛的感觉如电流般刺激着她的神经,令她不时呻吟和流泪,她扶了扶自己的腰部,长吁了一声。
从她初生的那一刻,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吧。
她起身向前,身子转向一边,再次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