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一个更完美的联合 A More Perfect Union(18)

他嘶吼着，兴奋在他破烂的神经中流淌。“我们仍然是我们所有人中最伟大的，新血。当你见到你的父亲时，记得提醒他！”
赞提恩扭动刀刃，将刀刃从钢铁之手损毁的胸膛中抽了出来，带出了闪着火花的回路。
战斗在他的周围继续。在他的左边，洛德林弯着腰看着另一具黑甲源铸的尸体，咯咯地笑着，然后他拉出一根带血腥的肠子，把它们丢在热沙上。在他的右边，屯低低地蹲下，他盔甲上的科尔基斯的符文旋转着，发着光，他低声说着鼓励和指导他的未生者冲锋的话。钢铁之手成群结队地移动，就像他对戈尔贡的儿子们所期望的那样精确和机器般的，他们的决心还没有动摇。但是炮塔很安静，他们的控制者要么被杀，要么撤退到更安全的位置。现在是时候发出致命一击。
“基尔。”赞提恩在通讯上叫道。“第一次打击已经完成。”
天空中响起一声怒吼。赞提恩的脖子猛地向上一仰，他看到了黑色的斑点，每个斑点都拖着黄红色的火焰。它们看起来像特拉洛克的微小版本，赞提恩想到，因为斑点变成了黑色的团块，像癌症一样的生长。基尔的恐惧爪正在路上。
它们在撞击时震动着地面，导致被多年沙尘暴侵蚀的雕像随着撞击的力量而倒塌。恐惧爪的门打开了，碎裂和被热污染的黑色陶瓷让位于以基尔为首的新一波黑暗。新来者处于切断钢铁之手的退路的完美的位置，但赞提恩震惊的看着他们没有移动到神庙的椭圆形门边去切断退路，而是看到厄比阿洛斯·基尔带领着他的战士们回到血迹斑斑的沙滩上扫荡起幸存者。

“不，你这个傻瓜！”赞提恩喊道。
新来的人倒在受伤的钢铁之手身上。基尔旋转着，在卡利奥佩的双太阳的光芒中闪烁着光。他把刀片穿过一只胳膊，在手腕处切断了它。它的主人盯着看了一秒钟，被他手所在的空气中弥漫的血雾所吸引，然后基尔将他的头与肩膀分开，永远保持住了他困惑的表情。另一名钢铁之手试图用双手握住的链剑从后面抓住基尔，但他当场转身，以弧线闪烁出利刃，首先偏转掉这一击，然后撕裂了源铸星际战士的腹部装甲。高个子战士在被刀刃击中时僵住了，然后跌倒在血滑的沙子上，内脏裂开。
这是艺术，赞提恩知道，但这不是马鲁斯卡拉的完美。基尔放弃了外科手术式打击的极乐，转而去选择混乱、破烂的感觉，选择去沐浴在破碎和垂死者的鲜血中，而不是打破敌人的后盾。
最后幸存的钢铁之手们穿过了椭圆形的洞口，巨大的门关上了。隐秘之刃没有击中目标。
由于没有其他通往艾达灵族神庙的道路，在沙滩上横冲直撞时浑身浴血的基尔，命令他的小队向这座建筑开火，在上面一条路。令他尖叫的沮丧的是，幽灵骨——触感灵活且有机，但又像陶瓷一样抗损伤——经受住了这种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