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文学 ：《凛刃意志》 《铁锤 铁毡 斧刃 盾牌》(2)

莎恩娜趴在床边，微笑着凝望着，她绿色的眼光随着蝴蝶的金光飞舞，直到蝴蝶的最后一缕金色光芒在灰色的雪雾中消散而去。
首都早晨的集市非常热闹，平民们开工上班，商贩铺张开市，保暖的温棚下是琳琅满目的商品，各式各样的黑面包，吊炉中传来烤鸡的扑鼻香味，不太宽裕的人们会聚在这里，尽管把路堵得水泄不通，他们挤到距离吊炉最近的地方，把沾满冰渣子的鼻子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他们经常为了挤掉前面的人而大打出手，甚至不惜闹出人命，只为了闻上几股烤鸡的香味。
“给我杀一只鸡，最胖那只老母鸡。”
“二十伏卢布。”
“万卡，你小子注意点，别给我把面包烤糊了，否则我今晚会再看看萨什瓦老爷用什么新奇的方法抽你一顿。”
“谢天谢地，能喝碗热水”古拉夫端起破烂的左上方漏了一个小角的木碗，吞下大口的热水，哈着冷气，他和三个哥萨克伙伴坐在一起。
“耶巴格勒快撑不住了，将军下落不明，城墙被打出缺口，匈奴人的骑兵和他妈臭水沟的老鼠一样钻个不停。”迪米扎特说着端起水碗抿了口热水，咬着大块的面包。
“还撑你妈个逼，整个城三天前早他妈陷了，沙皇大人带着整个近卫团出城，就是为了打理那帮狗日的逃兵懦夫。”兰尼夫的脾气非常火爆。

“想活命就把嘴闭上，大胡子，你从哪听的消息，传播谣言是要被哥萨克城卫队抓去审问的。”古拉夫甩了甩脖子，带着质疑的目光。
“前两天我去崔瓦格勒大门的时候，那他妈的，断了胳膊断了腿的战士一车车的，有的脑袋都找不着就运回来了，有的就运回来个脑袋等人认领。到处是女人孩子的哭声，那叫他姥姥的一个惨啊。”兰尼夫吧唧着嘴巴，略微表示哀悼的摇了摇头。
“匈奴人，已经把口子打在我们脸皮上了。”老兵扎托迪夫风轻云淡地开口。
“那他妈还不抓紧跑？我可听吓破胆的战士说，这帮玩意带来了猛犸，巨人，还有一堆恶魔，巨大的牛头恶魔。”迪米扎特的手指抖了，水碗倒了，从桌子上掉下，扎进雪地，热水倾洒而出，撒在他的羊皮鹅绒大衣上。
“你他妈想跑哪去？跑熊嘴里去还是跑巨魔嘴里去。”兰尼夫嘴巴喷沫般开骂。
“老子能找匹马骑到帝国，然后到霜鸦堡去花钱叫个帝国妞在温暖的火炕上亲热，帝国的妞可比咱这温柔多了。”迪米扎特把捡起的水碗拍到桌子上，碎雪掉的满桌子都是。
“我真怀疑你大脑里是不是也长了条鸡巴，你亲妈生你的时候没看着掉进去了，哈哈哈哈。”兰尼夫对着迪米扎特哈哈大笑，迪米扎特红着眼抓着兰尼夫的衣领，“操你妈，我他妈现在就一拳打烂你这张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