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坂美琴的消失（重置）（五十二）(2)

可是……
上条的口腔里弥散铁锈的味道，全速运转工作的大脑似乎无心顾及主人是咬破了口腔内壁，还是频繁的咽口水的干涩导致。只是以沿岸奔跑的方式，对那不足一秒的刹那，又抵达了时间终点的漫长望洋兴叹。
“是一样的吧。”御坂柔美平淡的声音传入耳朵，上条缓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她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一样？上条不禁苦笑。他跟原版的御坂美琴从未有过这么暧昧的距离，让他用什么衡量？不过假使他们真的能拉进到此时的距离，也许真的一模一样。尽管内在是上条陌生的灵魂，可到目前为止，他的感受全都来自于外在。
是一样的？
说到底，她究竟想要证明什么？她们与御坂美琴的共同性，等同于御坂美琴的某个可能性，抑或上条的恋情其实是错觉？
正当上条要将心里的疑惑说出口时，视线豁然开朗。他茫然地四下找寻，发现御坂已经回到了此前看漫画的地方，正要迈步往厨房走去。白色的蒸汽尝试掀开陶锅，集体出逃。
刚刚那是幻觉？上条看到御坂一如既往风轻云淡的表情，迷惘的眨眨眼。空间移动啊。他顿时明白了刚才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想要质问御坂的目的，可是话语却堵在了喉咙里。
该怎么问呢？你抵住我的鼻子想要做什么？我喜欢的不是那样？还是生气的发怒：不要捉弄我？
御坂那如同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似乎不是装出来的，她拿开锅盖，尝了一小口粥的味道。仰起头回想步骤，检查是否有遗漏，鲜红的舌头舔了舔温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