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C同人】机动都市外传 Legacy of Ark 第4话(3)

“老头子，法洛斯这是怎么啦……”莱雅走到艾伦身边，低声说道。
“……我大概能猜到一二。我跟他聊聊。”
艾伦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法洛斯的手腕：“别抖。”
法洛斯的手还是抖个不停：“艾伦伯伯……我……我……”
艾伦叹了一口气，跟在法洛斯身边不停安慰着他的爱莲娜说道：“我跟法洛斯单独聊聊，聊点男子汉的话题。你就继续跟婆婆学点手艺吧。”
“……好的，艾伦伯伯。”爱莲娜点了点头。
艾伦拽着法洛斯上到了二楼，推门进了书房。艾伦让法洛斯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回头把门反锁好了。
艾伦和法洛斯面对面坐下。
“你在怕吗？”艾伦问道。
“我……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没关系，我来帮你面对它。”艾伦说道：“你……杀过人，对吧？”
“我……杀过很多人……很多很多人……”法洛斯低下头，说道。
“我们就聊聊这件事吧。”艾伦拍了拍法洛斯的肩：“讲讲你杀人的故事吧。”
“……我……可以讲吗？”法洛斯说道：“……那不是什么很值得拿出来说的故事……”

“没关系，我会听的。”
“……嗯。”
法洛斯开始讲了起来。讲他小时候一无所知地被拐卖到了地下角斗场，讲他的第一场战斗，讲他是怎么和爱莲娜相识的，讲他向角斗场管理员提出了50胜的自由条件，讲他的角斗士生涯……一直讲到他的第49胜，还有他是如何杀掉了三个人，乘上了方舟骑士，杀光了在场的所有人，才终于获得了自由。
艾伦只是默默听着，偶尔点点头。
法洛斯讲完了他的故事，继续说道：“我不知道……牺牲了那么多的生命、创造了那么多的悲剧才换取来的……两个人的自由……如此高昂的代价到底值不值得……您认为，这代价是值得的吗？”
艾伦一直认真听到了最后。他认真思考了很久，最后开口说道：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由你自己去找到。”
“……是这样吗……”法洛斯失落地说道。
“不过……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关于一个小村的故事。”艾伦说道。
“……好的，请讲。”法洛斯说道。
艾伦笑了笑，问了法洛斯一个问题：“你知道【笨苹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