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雨定律「恋与制作人凌肖」(25)

我突然发现，即使灯光晦暗柔软，凌肖依然亮闪闪的。
而同样地，他在这一刻也变得离我好远。
我意识到，长久以来，我都没有问过他从恋语市来到十八线开外的小城镇是为了什么。两个月的相处，全然都是我一味的索取恳求，才成就了我们两人之间的联系。
在正常的时间轨道上，他不应该是站在我身边的人。

我的鼻头有点酸，我转过身去，刚想数点收银机里的营业额转移注意力，他开口了。
“不是想听轻音乐？”
凌肖目光深深停在我的身上，余光中，我好像看到他的笑意。他又用了点魔法，手打了个响指，老旧的音响发出一声呻吟后便停止了工作。天地间，只剩下凌肖一人的声音。
我甚至不敢呼吸去惊扰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