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雨定律「恋与制作人凌肖」(12)

我没继续说了。
我好像看见他点了点头。
之后的几天，凌肖依然如没出事前的一个月那般提着电脑来，肉眼可见的心情愈来愈好。这当然是因为……店里推出新品百事兑可口，消费用户唯凌肖一人；松缓愉悦的轻音乐被迫更改为激烈张扬摇滚乐，这也赶走了不少渴望安静环境的客人。
而这都正合凌肖心意，他看起来并不喜欢人多的时候。遇上上下班高峰期，凌肖便刻意不来，直到人潮褪去，他才会坐在靠窗的位置于键盘上快速敲打起来。没客人的几个下午，我经常偷瞄凌肖——这几回不像过往，是光明正大的偷瞄。

刚兑好可乐的玻璃杯壁上还冒着丝丝冷汽，小水滴不住往下滑，停落在手腕上冰冰凉凉，解开一下午闷沉的热气。我把饮料放到凌肖桌上，店门口的风铃叮当作响。下午的阳光暖融融的，我一只手撑着脸颊，眼睛装作不在意地往落地窗外飘，嘴上随口问：“你每天带着电脑来写什么？”
“论文。”说话间，他的指尖依旧不停。鼻梁间的防蓝光眼镜滑下，凌肖用手推了推，镜片后的视线顺势投来我身上，“书上几个大字不写着了？天天观察我也没看你找出个所以然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