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雨定律「恋与制作人凌肖」(2)

他还没适应刺眼的光，微眯眼睛，一边眉宇间又写满不耐烦，好似在质问我那么一惊一乍干嘛。只有我兴奋得说不出话，手足无措啪一声又关了灯，跑到病房另一头去推开窗。
光华随意泻了一地进来。外面才下过雨，医院楼下的救护车还在摇着水蓝色的灯。新鲜空气用力灌入，房间里顿时没那么沉闷。聚散不定的粒粒水珠停顿在玻璃上——我伸手去摸，一阵冰凉。

直到这时，我才有真切的感受，凌肖是醒了。而这也意味着，我或许不用赔很大一笔钱了。
站在窗户旁深深吸了几口气，拾掇好心情，我强压下嘴角上扬的弧度，故作艰难地迈出步伐走到凌肖身边。借着忽明忽暗的月光，我认真看向他的眼睛，想读出碎金色底下藏着的心情：“你怎么样？人还难受吗？需不需要我现在去叫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