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 x Frisk】路的曲折，皆是为了最美的重逢（二）(3)

......
“......所以，你还有别的家人吗？”
自从得知父母死讯起frisk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逃了，整天精神恍惚，要么是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流下泪水然后抽噎一阵子，要么就是盯着某一处发呆，话也不说，像个毫无生气的人偶——总之精神状态让cross担忧。
本来东躲西藏的日子就已经糟透了，再加上男孩半死不活的样子，cross感觉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早晚也得疯。思来想去，他决定从这个话题入手。
“有......”frisk垂着脑袋，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哥哥当兵去了，很久没回过家......”
那相当于半个死人了，cross心想，但为了不进一步刺激男孩没有说出来。
“那......先生你呢？”
“我？”
“你不是坏蛋......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侵略我们的家？难道你没有家吗？”
frisk终于问出那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虽然他很怕面前的骷髅怪物被激怒然后杀死自己，但这几天的相处让他隐隐觉得对方可以信任，硬着头皮询问道。

家......
cross感到喉咙里一阵痉挛，几乎喘不上气。
那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东西了。
“我没干过坏事。”
“你骗人，你穿着他们的衣服！”
孩子眼里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穿着敌人衣服就是敌人。”
“穿着军装又不一定是军人。”
“那还能是什么？”frisk心里升起一种被愚弄的感觉，瞪大眼，气呼呼地反问，“衣架子吗？”
“俘虏。”
cross到底还是把这个词说出来了——对他而言极具侮辱性的词，蕴含无尽伤痛与仇恨的词。
这就是原因。
话音落定，一时间空气似乎都凝住了。
男孩对这个回答显得很震惊，但想起他脖子类似项圈的东西，一切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原来，是这样吗......
“衣服和项圈，都是他们强迫你穿上的？......”
frisk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骷髅怪物没说话，只是缓缓闭上眼睛，将多少波涛汹涌尽数隐藏。